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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报道周刊

2011年3月23日星期三

李光耀的新加坡:把专制体系发挥到极致的城邦国家

    新加坡,对于中国大陆人来说是一个比较亲切的名字。就连主席本人也曾一直认为新加坡就是广东人的海外“殖民地”——华人占新加坡总人口的比重超过七成,新加坡也是大陆居民首选的海外移民目的地之一,并且新加坡的政府领导人出现在新闻里的面孔也是如此熟悉,一张张典型的华人面孔。自从邓小平掌权以后,大陆与新加坡之间的外交关系日益密切,新加坡的国父李光耀时常出现在大陆新闻里,邓小平曾私下羡慕新加坡是华人世界里的建设典范,要是中国也和新加坡一样大小,治理起来就容易多了。因此,中共专制极权一直想学习引进李光耀的新加坡式繁荣稳定专制体系。但事实却是中共没有引进新加坡社会的严肃法制与道德典范,却把新加坡式的高压社会政策与高官高薪的片面理论拿来充当专制统治“合法性”与高薪依旧养贪官的荒谬说辞。
    
    新加坡实在是太小,在世界地图上,就是马六甲海峡那的一小点,人口400多万,跟大陆一个地级市差不多,面积大致也是以个地级市的大小。正是这个“小”的特点,也成就了李光耀把专制体系做到极致。李光耀的专制体系应该属于开放专制,也叫开明专制。这样的专制体系必须具备的一个先决条件——开放统治者能够实时直接掌控整个国家。
    
    李光耀自小接受英国式教育,并且留学英国攻读法律,英国社会文化对其成长影响很大。新加坡政府主要官也都基本留学欧美,深受欧美社会文化影响。欧美社会文化造就了一个具有国际视野的开放统治者。一个城邦大小新加坡,中央政府基本上等于就是基层政府,直接面对民众,民间信息传递到最高决策者那里也十分迅速。也不存在各级政府各级官员之间的监督脱节问题,李光耀建立的廉政系统保证了各级官员均能直接受他的监督,整个新加坡都是李家的,当然作为做高统治者的李光耀无须自个搞贪污,再加上其本身的文化修养也还不错。人民行动党作为李光耀收编社会精英实现对新加坡有效控制的政治手段,现任新加坡总理李显龙、李光耀的儿子都兼任党内要职——人民行动党秘书长(人民行动党党主席相当于是荣誉头衔,秘书长才掌握实权),保持对该党,也就是新加坡社会精英的有效掌控,该党一直是新加坡的唯一执政党。虽然新加坡也有其他小党存在,但基本够不成对人民行动党竞争,中央政府一直以各种可以动用的行政资源打压这些小党:国内媒体受政府控制,外国媒体被政府限制,以前成立用来对付共产党的内部安全局现在经常是作为打压这些小党的机器而存在,其中最有名的政治犯是社会主义阵线领袖林清祥。但是尽管这样,新加坡专制政府对民间的声音也能够非常迅速的知晓并作出相应的政策调整,在新加坡“精英分赃”专制体系下,由于统治精英十分接近于社会民众、了解他们的主要需求、并重视给他们相对优越的生活保障以保持这个专制体系不会被普通新加坡人民抗议抛弃。李光耀把新加坡作为自己的家庭一样来用心去经营保护(当然他也确实是把新加坡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在政府高层发展裙带关系),因此在李光耀统治新加坡30年后,新加坡的开放专制与发达社会体系相互协调建立完成,经过隔代接班,经吴作栋之手,李光耀又把总理之位传给了自己的大儿子李显龙。李光耀家族有效掌控着新加坡,家族人士都担任新加坡要职:小儿子李显扬曾任最大国营企业新加坡电信总裁CEO。李显龙的第二个妻子何晶2002年出任政府财政部的资金管理公司淡马锡控股的董事。女儿李玮玲是新加坡国立脑神经医学院院长。作为开放专制小国的李家新加坡在国际上基本属于依附于美国体系内又游走于亚太主要大国之间的著名又受人待见的墙头草——为毛?它们需要李光耀做中间人给它们带话,比如台海两岸的汪辜会谈,都是李光耀两边带话一手促成的。
   最后在扯淡一下,主席很觉得:李光耀对华人民众的民主素质很没信心,认为普通华人民众天生就没有民主文化的底子,无法按民主社会的秩序来行动(确实,号称五千年的文明史尽是些毒豺暴政,暴民革命和愚民统治的历史循环规律始终没被打破,不断上演着闹剧),给他们太多的民主权利反而带不来什么好处,因此华人必须得严肃管制并养成良好的文化习惯。但是台湾民主的成功实践给华人社会的民主化带来了强力憧憬。为何新加坡人甘愿受专制社会管控?主要是生活优越有切实保障,相对于共产党专制极权,又有很大的个人自由、社会自由、文化自由、宗教自由……相比共党极权,新加坡人所享有的自由权力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中共根本学不会,也实践不了新加坡式的开放专制。新加坡人的优越生活得益于良好的地理位置——马六甲海峡,沟通印度洋与太平洋的重要国际战略水道,新加坡成为世界上最重要的国际港口之一;得意于拥有国际视野又精通经济的政府精英们,当下,新加坡的经济发展以资本管理投资和国际贸易运营为主,这种经济结构就要求新加坡与世界主要权力中心保持良好关系,并且采用灵活多元的外交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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